罗马的复辟:帝国陨落之后的欧洲,[英]彼得·希瑟,电子书,mobi,pdf,txt,epub,kindle,百度云全文阅读获得

原创 qiangshuai521  2019-12-23 15:50  阅读 624 views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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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士丁尼做此宣传的时间节点早已为人所知,但人们仍认为这个巧妙的计划始终存在:波斯边境的麻烦一结束,皇帝就下定决心要夺回失去的罗马领土。在我看来,我们掌握的每一个细节都表明情况绝非如此。查士丁尼政权在527年与波斯发生了一场蓄意的争执,而当时至少有机会达成暂时的和解。如果查士丁尼真的致力于征服西方,他大可以抛弃关于收养科斯罗伊斯的废话,直奔西方的要害。同样重要的是认识到,征服政策是在非常偶然、无法预测的情况下缓慢成形的。
第一次征服是对汪达尔王国的征服,是由最初属于北非内部的事件触发的。在狄奥多里克时期的意大利,阿里乌派统治者和天主教的尼西亚派信徒在那里相处得非常融洽(除了教宗若望被不幸监禁之外);与此不同,在地中海以南,各教派之间的关系发展得并不顺利。这在很大程度上是汪达尔王国建立时的环境造成的。这里是439年汪达尔人征服迦太基时,从一个仍然生机勃勃的西罗马的“活体”上切割出来的;而其他所有的西方继承国家都是在大约一代人之后,随着罗马中央政府国库逐渐空虚和势力逐渐衰落,以一种两相情愿的方式更加缓慢地形成的。天主教无疑是帝国的国教,汪达尔的君主往往对天主教怀有高度敌意,所以他们故意在帮助自己掌权的武士中培养另一种基督教。起作用的另一个因素是,北非的天主教会有长期竭力抵制迫害的历史,而且和其他地方相比,那里的信徒更愿意把受迫害视为美德。尽管如此,在系统性、小规模迫害天主教的教俗人士方面,汪达尔人毫不手软,这种迫害有时非常残酷,尤其是在484年胡内里克(Huneric)统治时期;即使在西罗马不复存在之后,这种迫害依然是汪达尔王国的特征。
新国王希尔德里克打破了旧有的模式,迦太基迎来了春天。他之前的国王是那位被狄奥多里克毫不客气地退还了礼物的色雷萨蒙德,色雷萨蒙德于523年5月6日去世。希尔德里克是484年那个著名的迫害者胡内里克的儿子,但是他的主要新政策是结束所有的迫害,允许北非天主教会不受阻碍地运作,尤为突出的是,525年在迦太基举行了两代人以来的第一次全体主教大会,类似的反讽在历史上比比皆是。他的宗教政策是汪达尔外交政策重大调整的一部分,正如我们在上一章所看到的,他想摆脱东哥特王国的主导和支配,将重心转向君士坦丁堡;受东哥特人支配的局面是从色雷萨蒙德和狄奥多里克的妹妹阿玛拉弗里达的联姻开始的。结果,他很幸运。当图鲁因在高卢从勃艮第人手中夺取额外的领土时,勃艮第人是在为类似的傲慢行为而承受狄奥多里克的愤怒;至少,北非远征军的舰队还在等待这位国王的最后命令,而狄奥多里克在526年夏天死去了。
希尔德里克在其统治之初表现出危险的独立姿态,他兴许逃过了惩罚,但他最终会在另一个方面遇到麻烦。在整个北非,或者更确切地说,在其边缘,巨大的政治问题来自土著摩尔人群体,汪达尔人统治时期,他们的规模、组织和效率都在提高。529年至530年,其中一些群体在拜萨西恩(Byzacena)重创了希尔德里克的军队。530年5月19日,他的亲戚盖利默(Gelimer)领导了一场推翻他的政变(对于6世纪的汪达尔国王来说,5月似乎有点不吉利)。盖利默是北非第一位汪达尔国王盖萨里克(Geiseric)的曾孙,而希尔德里克则是其孙子(来自家族的不同分支)。这个年轻人开始全面掌握权力,既清除支持希尔德里克的汪达尔人,又温和逆转了他的亲天主教政策,虽然没有迹象表明他重新发起了任何形式的全面迫害。
希尔德里克一直是查士丁尼的忠实盟友,但他被推翻的消息传到君士坦丁堡时,皇帝一心扑在波斯战争上,并对其良好结果充满希望(在卡里尼库姆的失败是之后那年的事)。因此,他仅仅给新国王写了一封生硬而简短的信,还写信给狄奥多里克的孙子阿塔拉里克,建议他不要承认迦太基的新国王。直到两年之后,也就是532年的夏天(不要把时间顺序弄乱了,这一点很重要),查士丁尼才开始表现出比偶尔写信更多的兴趣。到了那时,两个关键事件已经发生了。尼卡暴乱先发生后平息,严重损害了立在君士坦丁堡中心瓦砾堆上的查士丁尼政权的威望。尼卡暴乱后不久,即公元532年春天,查士丁尼与波斯签订了“永久和平”协定,根据其条款,他每年要向波斯提供巨额赔偿,这完全证实了查士丁尼政权的衰落趋势。
因此,那年年中时,查士丁尼非常渴望在政治上取得某种成功,因此,阿非利加的冒险被认真提上日程。尽管如此,通过在那里的成功干预来拯救政权的决定还没有完全确定。朝廷还在探索其他可能的宣传途径,开启了可能弥合东罗马教会内部分裂的讨论。在尼卡暴乱发生后不久的2月份,双方进行了一系列的“对话”,虽然取得了一些进展,但没有取得任何最终的积极成果。值得注意的是,解决分裂所需要的那种宗教妥协疏远了西地中海非罗马地区的教徒。因此,这些对话在某种程度上把查士丁尼政权引向了与进军阿非利加相反的方向。但即使对话没有得出任何结论,皇帝仍然对发起战争犹豫不决。
他的犹豫是有充分理由的。自从汪达尔人在439年占领迦太基以来,三次从他们手中夺回失去省份的尝试都以灾难告终。最根本的问题是如何派遣足够多的队伍穿越地中海,安全抵达北非。在441—412年的第一次远征中,来自东西罗马的队伍在西西里组建了一支联合远征部队,但这时匈人阿提拉第一次进军巴尔干半岛,东罗马国内急需部队,因此不得不放弃这次远征。在461年的第二次远征中,队伍在西班牙集结,试图抄近路跨越直布罗陀海峡,但是汪达尔人听到了这次行动的风声,趁罗马船只还在港口的时候就将其摧毁了。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尝试是在468年,一支庞大的东罗马舰队从君士坦丁堡起航,却在北非附近遭遇不幸。不利的风向将这支舰队牢牢地钉在多岩石的海岸线上,舰队成了汪达尔人炮舰的攻击目标,伤亡惨重。这支舰队的惨败标志着使罗马帝国西部存续的认真尝试就此罢休,混乱的争夺随之而起,西罗马最后的资产被离得最近的蛮族势力大量侵吞。这次远征还掏空了东罗马的国库,5年后利奥皇帝去世时,国库还没有充实起来。尽管查士丁尼非常渴望成功,尽管阿非利加如此诱人,但从表面上看,征服它的胜算并不大。
根据普罗柯比在《战史》中的描述,神的启示最终解决了这个难题。查士丁尼在梦中被告知应该发动进攻。我完全相信皇帝可能真的做了一个梦,但促使查士丁尼下定决心的似乎是另一组偶然事件。532—533年的秋冬,两条重要消息传到君士坦丁堡。首先,在汪达尔王国东端的的黎波里塔尼亚(Tripolitania,今天的利比亚),爆发了一场由当地贵族普登提乌斯(Pudentius)领导的反对盖利默的叛乱。汪达尔王国的这一偏远地区没有汪达尔人定居,因此其实没有发生多少为独立而进行的战斗。普登提乌斯立即派人到君士坦丁堡寻求帮助,要求的黎波里塔尼亚回归帝国的直接统治。这件事本身可能还不足以引起帝国远征汪达尔王国的兴趣,但第二条消息把阿非利加推上了帝国的议事日程。紧接着来自利比亚的消息,传来了汪达尔王国内部第二次叛乱的消息。这一次,盖利默最北端的领地撒丁尼亚的总督哥达斯(Godas)宣布独立,他也写信给君士坦丁堡,请求帝国的支持。这条消息也是在532—533年的秋冬传到查士丁尼那里的,足以促使他投入军队。有两场叛乱撼动盖利默的王国,现在成功的机会大得多了。
拜占庭远征部队(Byzantine expeditionary force,首字母缩写BEF)的准备工作在533年春末夏初得以完成,庞大的舰队集结在博斯普鲁斯海峡和金角湾平静的水域,其任务是向北非运送1万名步兵和5 000名骑兵,由贝利萨留指挥。贝利萨留是尼卡暴乱中竞技场大屠杀的“英雄”,如果我们可以这样说的话。6月中旬,这支舰队离开君士坦丁堡,向意大利东海岸缓慢进发,偶尔有些颠簸,然后又驶向西西里岛,在埃特纳山(Mount Etna)附近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藏身。两名匈人士兵因醉酒杀死一名战友而被处死,另有多达500人因食用变质的面包而死亡。尽管这些在当时看起来是不祥之兆,但幸运女神坚定地站在远征军的一边,帮助它避免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早期英国远征军(British Expeditionary Force,BEF)的那种耻辱命运。当时,英国远征军经常需要在猛烈的空袭下撤离,因此英国皇家海军的一些士兵觉得,BEF的真正含义应该是“每周五返回”(back every Friday,首字母缩写BEF)才对,当然,这么说是不公平的。普罗柯比被派往锡拉库萨(Syracusa),他带回了一些重要情报。事实证明,盖利默对东罗马人的入侵完全没有准备,为了镇压哥达斯的叛乱,他派遣了汪达尔舰队和一支7 000人的精锐部队前往撒丁尼亚。过去,远征军面临的问题总是一样的,这个问题在441年、461年和468年以不同的形式表现出来,但关键的困难都是首先要把军队送到北非的土地上。多亏了哥达斯,通往迦太基的道路现在畅通无阻。
我想,就在那个时候,在埃特纳山附近的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大概就在美丽的陶尔米纳城和它那美妙的希腊剧院附近,查士丁尼的西方征服政策终于诞生了。正如普罗柯比告诉我们的那样,直到听说汪达尔舰队在别处,贝利萨留才决定直奔盖利默王国的心脏。仔细想想,情况应该是这样的:贝利萨留从君士坦丁堡出发时,得到的命令是相机行事。查士丁尼和他的主要顾问们知道汪达尔王国有些混乱,但是在古代世界,哪怕是在地中海一带,消息传播得也非常慢,因此君士坦丁堡在533年6月中旬得到的消息,可能是发生在几周甚至几个月之前的事。正因如此,贝利萨留无法在了解更多情况后回报查士丁尼,要求进一步的命令。因此,他得到的命令实际上应该会包含几个选项,有最谨慎的,也有最雄心勃勃的,采用哪个选项取决于他到达西西里时在那里实际发现的情况。如果形势看起来不太乐观,舰队还是能安全驶向的黎波里塔尼亚,获得该省后,查士丁尼的宣传人员至少能够利用这一“胜利”尽量做点文章。发现汪达尔人的精锐部队不在,他们的眼界一下子开阔多了。向西征服发生在查士丁尼统治早期的种种曲折之中,并不是由一个浪漫幻想家长期抱持的坚定计划推动的,而完全是另外一种现象,历史学家对此更为熟悉:海外冒险是一个破产政权的最后一搏。尼卡暴乱和在波斯人手中的失败把查士丁尼的政权置于极危险的境地。三年后,随着各种偶然因素的出现,皇帝和他的顾问们最终决定,为他们的老盟友希尔德里克报仇是重建政权的最佳机会。贝利萨留终于可以掷出战争的骰子了。
到十里城及更远处

汪达尔的舰队远在撒丁尼亚,这极为重要。在此之前,无论是西罗马、东罗马,还是联合起来的,还从来没有一支罗马军队能够在汪达尔王国的海岸上安然无恙地登陆。然而,贝利萨留的舰队却能够信心满满地从西西里向南推进。他们在中间的戈佐岛(Gozo)和马耳他岛短暂停留后,抵达拜萨西恩省对面的卡布迪亚角(Ras Kabdia),当时距舰队离开君士坦丁堡大约三个月。一个加固的离船营地迅速建立起来,食物是从附近地区获得的(为了安抚当地人,对一些抢劫者实施了有计划的惩罚),三天之内,军队开始向汪达尔王国的首都迦太基进发。他们经过小列普提斯(Lepcis Minor),到达哈德鲁梅图姆(Hadrumentum)和格拉斯(Grasse),在那里他们与盖利默的部队发生了第一次小冲突。到了第四天,也就是9月13日,军队到了十里城。这个城市之所以叫十里城,是因为它距离迦太基有十里。战斗在这里打响了。
首先,贝利萨留的轻型侦察部队冲向汪达尔人的先头部队,杀死了其指挥官阿玛塔斯(Ammatas),他是盖利默的兄弟。当他们继续追击正在撤退的敌人时,罗马主力部队的一些人到达了同样的地点,在那里发现了盖利默和他的大军,后者立即向他们发起进攻,并把他们击退。然而,贝利萨留和他的大部分骑兵就在不远处,当他们骑马越过地平线前去救援时,发现汪达尔人的军队正处于胜利后的混乱之中。将军看到了机会,立即发动攻击,击溃了混乱的汪达尔人,造成重大伤亡。就这样,罗马人在没有任何计划的情况下,赢得了第一次重大胜利。贝利萨留军队的主力(步兵)甚至都没有离开他们的营地。9月14日,军队转移到迦太基郊区,但没有入城,因为贝利萨留担心盖利默可能会发动伏击。他还希望确保他的士兵不会利用夜幕在城市里抢劫。但是,根本就没有什么陷阱,第二天罗马军队就胜利进城。最初登陆后大约一周,贝利萨留的士兵就安全地在北非最大的城市安顿下来。他们的命运与441年、461年和468年的前辈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然后是一段很长的安静时期。贝利萨留一如既往地小心谨慎,而且无疑也意识到,夺取迦太基已经大大超出了皇帝对这次远征的最低期望。他小心地加强了这座城市的防御,汪达尔人曾任由其城墙残败。与此同时,盖利默在舔舐伤口,巩固兵力,向迦太基挺进,但他只做了一点袭扰。起初,他在等待他的舰队和7 000名来自撒丁尼亚的增援部队返回,但即使在部队回来之后,他也不想攻击迦太基,不想卷入那种几代汪达尔人都没有实践过的攻城战。战术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贝利萨留手中,最后的战斗将在他选择的时候开始。
3个月后,贝利萨留准备好了。他的军队分成两路前进。先头部队依然由大批骑兵组成,他们曾在亚美尼亚裔军官约翰(John)的指挥下取得十里城战役的胜利,还率领掩护部队杀死了盖利默的兄弟。紧随其后的是贝利萨留本人率领的主力部队,包括所有步兵和500名骑兵,以及将军的私人卫队。到了晚上,先头部队果然在距迦太基约30公里的特里卡马鲁姆(Tricamarum)发现了盖利默和他的军队。第二天,一切都很平静,但是到了中午,汪达尔人从他们的营地里出来,摆出战斗的架势,在一条小河边排成队形。在河对岸,约翰的军队也做了同样的事,但在战斗开始前,贝利萨留和最后一批骑兵赶到了现场,步兵尽其所能尾随其后。
一开始是一系列由罗马人发起的小规模战斗,最终发展成全面的战斗。贝利萨留的人马优势明显,据说损失了不到50人,而汪达尔人则损失了800人。最终汪达尔人吃不消了,撤退到他们的营地,但贝利萨留并不罢休。此时他的步兵已经到达,准备在下午3时左右发动全面进攻。其实没有这种必要,因为盖利默惊慌失措地逃离了营地,他其他的队伍意识到这一点后也陷入混乱。有组织的抵抗消失了,溃败的汪达尔人在逃跑时被纷纷砍倒,其中许多人带着妻子儿女。汪达尔人的营地有大量可以搬动的财富,因此贝利萨留的军队也失去了凝聚力,从战斗转向抢劫。
最后,特里卡马鲁姆之战变得极其混乱,但它依然是一场决定性的战役。盖利默一直沿着他前王国的沿海城市向西奔逃。贝利萨留停了下来,想在他自己的人中间恢复纪律,并尽可能地捉拿汪达尔人的残兵败将,以确保他们永远不会再被用来与他为敌。事实上,他们并没有。贝利萨留很满意事情已经处于其掌控之下,于是开始追赶盖利默,最终在希波勒吉斯(Hippo Regius)拿到了汪达尔王室的宝藏,俘获了一群士气低落的汪达尔人首领。为了安全,盖利默逃到了努米底亚边界上很难进入的巴布亚山,那里有一些友好的摩尔人,他在那里很安全,但无法阻止贝利萨留围捕汪达尔人残部。没有资源可以让他东山再起,到了534年3月,盖利默已经受够了,于是就投降条件进行谈判。在卡布迪亚角登陆后的10个月内,一切都结束了。同年夏天,贝利萨留带着盖利默和一群汪达尔人囚犯回到君士坦丁堡。他得到了查士丁尼所能想到的一切荣誉,这些都是他应得的。他是几个世纪以来第一位不是皇帝而被准许进行凯旋游行的人;第二年,他被任命为执政官,这是皇帝能够授予的最高荣誉。
532年1月尼卡暴乱的恐怖终于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场胜利,查士丁尼政权恢复了活力。上帝的权威得到了彰显。在这场空前的胜利中,皇帝的美德得到了体现。这是一场谁也没有预料到的大胜,而且胜利来得很容易。还有比惊人的军事胜利更能彰显上帝之手的事吗?或许,推动法律改革算一件。被解职之后,特里波尼安似乎还在工作,532年秋天,他正式回到原来的岗位上。一年后,他的工作已经可以发表,而此时查士丁尼的军队也占领了迦太基。即使是在盖利默还没有彻底失败的时候,这种不彻底的胜利也足以让皇帝拥有他所需要的最后的政治筹码,来推动改革的完成。533年12月16日,特里卡马鲁姆战役的消息还没有传到君士坦丁堡,查士丁尼就颁布了《学说汇纂》的生效令,并把他所有的胜利联系起来:
我们与波斯人达成和平之后,在上帝的支持之下,我们战胜了汪达尔人,占领了整个利比亚,夺回了著名的迦太基,完成了恢复古代法律的任务。这是在我统治之前的皇帝想也不敢想的,他们也不会认为这是人力所能及的。
上帝说话了,政权现在安全了。在喝彩声中,扬扬自得的查士丁尼可以表现得宽宏大量。在尼卡暴乱后被流放的18位元老院成员获得赦免,希帕提乌斯和庞培乌斯的家产也归还给了他们的家人。皇帝最后一次孤注一掷的赌博获得了丰厚的回报,他的地位现在是不可撼动的,大家都知道这一点。
5世纪中叶时,对汪达尔人发起的远征遭遇了种种灾难,贝利萨留却取得了迅速得惊人的胜利,二者之间的强烈反差提供了无可辩驳的证据,证明查士丁尼的确是借着上帝的权威统治,很明显,这也使得君士坦丁堡的朝廷陷入思考。三个月里的两次交战竟然足以结束一个王国,要知道,在5世纪大部分时间里,这个王国一直让地中海世界的大部分地区谈之色变。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实力对比的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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